来源:摘自《第八届中央委员会选举事宜》(1956年9月10日),收录于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纂的《毛泽东文集》第七卷,由人民出版社于1999年出版。
1956年9月10日,在中共第八次全国代表大会预备会议的第二次会议上,毛泽东发表了重要讲话。
诸多他人之例俯拾皆是,而我想,我的经历亦堪成一例。往昔岁月里,有些话语我未曾倾诉,今日便借此机会与大家分享一二。在第五次代表大会上,我仅拥有发言的资格,却无权参与选举。尽管我个人的过失颇多,然而当时他们并未明确指出我错误的具体所在,仅是让我担任了候补代表的职务。
首次参与的是第一次代表大会,然而在第二次大会时,我未能出席。第三次代表大会在广州召开,我再次参与其中,并荣幸地当选为中央委员。遗憾的是,在第四次代表大会上,我未能与会,因而失去了中央委员的职位。或许,我命中注定与双数之运无缘。到了第五次代表大会,我以候补代表的身份出席,虽未能当选正式委员,却也颇感欣慰。这对我有何不利之处吗?我理解为有益无害。
其他方面,主要是三次“左”倾路线。历经的各类惩处与打压,诸如被开除党籍、撤销政治局候补委员资格、被逐出红军等,究竟有多少次?我能回忆起的就有二十次之多。
诸如,不授予中央委员的职位,仅赋予发言权而不具备表决权;撤销若干职务,包括中央农民委员会书记、党代表(井冈山时期)、前委书记等。即便被“开除党籍”,亦无法免除担任任何职务,于是我被指派为师长。身为师长,我自感才干有限,未曾涉猎军事知识。毕竟您身为党外民主人士,这也使得情况无奈如此。暂任师长。
您言辞之间透露出对开除党籍的看法,认为这并非令人愉悦之事,对此我深表认同。我同样坚信,对于个人而言,这绝非是令人欢喜的结果。
在井冈山时期,一则误传的消息不胫而走,声称中央决定撤销了我的党籍。这使得我无法继续参与党的活动,只能担任师长一职,甚至连支部会议也无法参加。然而,不久后又有消息传来,澄清这并非开除党籍,而是被开除出政治局。听到这,我终于松了一口气。彼时,我被人冠以“枪杆子主义”之名,只因我曾言:“枪杆子中出政权。”
有人质疑,权力难道仅仅是凭借武器得来的吗?马克思并未明确提及这一点,书中也没有相关表述,于是便指责我犯了错误,并给我贴上了“枪杆子主义”的标签。
的确,马克思未曾如此表述,然而,他确实提出过“通过武装手段夺取政权”的观点。我的意思,即是强调这一点——武装夺取政权。并非在提及步枪与机关枪之时,便会出现一个政权。
后来,我竟被冠以“一贯机会主义”的称号。对我而言,更受裨益的则是被贴上“狭隘经验论”的标签。在《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》一书中,我借鉴了鲁迅的笔法,对那些指责“狭隘经验论”的错误观点进行了批判。所谓的“狭隘经验论”根本不是马克思主义的范畴。
彼时,他们误以为山野之地未曾孕育马克思主义,只因我们身处山林,而马克思主义似乎只在城池之中绽放。然而,他们似乎遗忘了一点,他们亦已踏入山间,而往昔我们亦曾在城市之中安身立命。
自我们提前两年踏足山巅,马克思主义的踪迹便已难觅。而他们初来乍到,因久居都市,故而对马克思主义的见解尤为丰富。
填写表格时需要填写过往是否受过处罚的信息吗?此类事项,我现今即便面对填表亦选择不填,毕竟数量繁多,需填写的内容不胜枚举,且其中无一为我所认同或承认。
我确实犯过失误。譬如在战场上,高兴圩的失利便是我所指挥的;南雄之败,亦是我之责任;长征途中的土城战役和茅台之役,均是我所率军作战。在井冈山时期,我提出的土地法存在不足,未能成为一套完整的土地改革纲领。肃反运动中,我也曾犯下错误,首次肃反时便错伤了无辜之人。此类错误,不胜枚举。
这些错误若是真实存在,却未受到应有的惩处,而那些约二十次左右的处罚与打击,却往往缺乏确凿的证据支撑。
那“狭隘经验论”启发了我。
马克思主义独此一家。
分店也能引入马克思主义吗?
尽管我对外语一窍不通,也未曾踏足国外,但我阅读了一些翻译的著作。我常常向一些同志阐述,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精髓是可以掌握的,即便无法全面领会,我们多少也能汲取其一二。
或许在同志们之间,也难免有人曾遭遇不公,承受过误解与委屈。
面对冤屈与不公,遭遇失当的惩罚与误判,诸如被冠以“机会主义者”的标签,或是被撤销或调离职务等情况,人们可以选择两种不同的态度。
消极气愤,不满。
另一种观点则将其视为一种有价值的教育资源,视其为一种锻炼与提升自我的方式。
你晓得,世间之事,本就难以求得绝对的公允,无论是现下,抑或是永恒。在我看来,或许我的态度略显悲观。总有一些人坚信,一旦进入共产主义社会,一切矛盾便会烟消云散。然而,我对此深表怀疑。矛盾不可避免,它们会滋生主观主义,从而导致错误的产生。
这些人并非与我们前生有怨,今世有仇,素未谋面,他们为何要对你如此呢?
思想差异导致问题看法不同。
事实证明,在政策议题上达成思想共识,便能实现真正的团结。所谓不团结,实则源于思想上的分歧,以及政治和政策层面的争议。除去那些极少数心怀叵测、意图破坏党内的敌对分子之外,无论犯下何种错误,无论其严重程度如何,哪怕涉及路线偏差,归根结底不过是思想上的偏差所致。既然这是思想层面的问题,那么改正错误实质上便是修正思想的过程,即整风学习与深入探讨的课题。
而在任何社会体系中,遭遇不公现象在所难免。面对这一现状,我们的目标是努力追求一种相对的公平。
党的七大选举至今,党内相对而言更为公正。任何事物都存在相对性,不存在绝对的公平或绝对的不公。若有人认为中央工作有不足,那么地方的工作是否真的完美无瑕,毫无不公?我对此表示怀疑。世间之事,总有出乎意料之处,有时误判,有时规划失当,这些在所难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