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揭秘:风云人物毛远新的跌宕人生

2025-08-05 07:15:50

揭秘:风云人物毛远新的跌宕人生

毛远新与毛泽东、江青、李讷同处一室。

1976年10月6日,毛远新被宣布“保护审查”,从此从喧闹的政治潮流中退出,过上了一种孤寂的囚禁生活。在这以后,社会上再也听不到他的消息了。有人说他被关押在大西北,有的说他已不在人世……

一个普通人的生死沉浮,是不会引起社会多少波澜的,而他是毛远新,是革命烈士毛泽民的儿子,毛泽东的侄子。他自己一度也是风云人物,他的名字曾经响亮在中国的政治舞台上,不能不引起人们的关注。

一. 母子情深

1986年,毛远新因涉嫌企图颠覆我国政府、推翻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制度,被以反革命罪定罪,判处有期徒刑十七年,并被监禁于北京秦城监狱。

“予以同意。准予在南昌进行保外就医。”

1989年3月17日,身陷囹圄的毛远新踏入了南昌江西省公安厅招待所,开启了其保外就医的生涯。尽管保外就医的管制相较于监狱宽松,然而,自由并非无所限制。毛远新深知自己的特殊身份,因而行事谨慎,恪守规矩,不敢逾越半分。

在过去的十余载岁月里,朱旦华仅曾探望过毛远新于狱中一次。听闻儿子抵达南昌的消息,她即刻动身,抵达了那家招待所。当母子重逢的瞬间,朱旦华内心波涛汹涌,泪水不禁滑落双颊。她努力挤出一丝笑容,呼唤着:“远新……”

毛远新迈开稳健的步伐,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容,呼唤道:“妈妈,您终于来了。”

母女情深,乃世间最能抚慰心灵的情感。阔别十余载,此次重逢实属难得,既满载喜悦,亦夹杂着感伤,既有期许,亦藏有无法填补的遗憾。二人心中均沉重如铅,千言万语似鲠喉间,难以启齿。

朱旦华在上世纪40年代初,曾与年仅两岁的儿子毛远新一同身陷军阀盛世才的牢狱,遭受了无尽的折磨;“文化大革命”期间,她又无辜被扣上“叛徒”的帽子,遭受了劳改的苦难。这些令人痛心的遭遇,却锻炼了老人的革命意志,彰显了一位革命者坚定不移、崇高的品质。

然而,对于儿子的遭遇,她的情感却是独树一帜。作为一名资深党员,她无法对儿子在“文革”时期的经历产生共鸣,然而,她对那段历史背景的深刻理解却显而易见。作为一位母亲,母爱在她的心中占据了极为重要的位置。这感受宛如品尝一杯融合了酸甜苦辣的佳酿,一时之间,她竟难以言明个中滋味。

二. 1990年首次瞻仰毛主席遗容

1990年7月,毛远新的人生蒙上了一层阴影:他的同父异母姐姐毛远志不幸因病重症入院。在生命即将走到尽头之际,毛远志向组织递交了期盼与弟弟最后一面之缘的恳切请求。

在组织批准下,毛远新及其夫人全秀凤急匆匆地抵达北京301医院,探望病重卧床的姐姐。毛远志已至生命的尽头,见到弟弟时,泪水如泉涌。她竭力摘下氧气面罩,用枯槁的手紧紧握住毛远新的手,声音哽咽地说:“远新,你……真是想死我了。”

姐姐的话语断断续续,如同用尽了全身力气般艰难地终了。毛远新心中涌起一股酸楚,沉重地应了一声点头。平时言语沉稳且严谨的曹全夫不禁感慨万千,缓缓开口:“远志,你终于见到了。”

姐弟俩终于得以相见,这便足以慰藉彼此的心愿。在与弟弟相聚的三个小时后,饱受折磨的毛远志带着一丝安慰,悄然离世。

于北京之地,毛远新重逢了昔日亲友与同窗。其中,最令他动容的,莫过于在姐夫曹全夫的陪伴下,与民众一同排成长队,首次踏入毛主席纪念堂,瞻仰伟人遗容。当他的足履立于毛主席的遗体之前,内心波涛汹涌,悲痛之情油然而生。

那位曾在毛泽东身边茁壮成长,并在毛泽东生命的最后一年里始终受到他的悉心呵护的孩子,如今已步入知命之年,成为了一名刑余之人。往昔的点点滴滴,如同一幅幅生动的画卷,清晰地浮现在眼前。面对那曾经熟悉且慈祥的面庞,心中涌动着无尽的思绪,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。他终于无法再抑制内心的情感,泪水夺眶而出,湿润了衣襟。

出狱后的毛远新

三. 故土韶山

1990年寒冬之际,毛远新携同妻子及女儿,与曹全夫一家同行,前往韶山安置其姐姐的骨灰。此次行程,是毛远新继首次之后,第二次踏足韶山。

1966年的初春,正值大学毕业之际,他受毛主席的嘱托,匆匆赶往韶山进行了一次短暂的探望,为期仅一日。而今,这已是他的第二次踏入这片故土,那时他尚在服刑,正身处逆境之中。然而,这次返乡之旅并未给他带来陌生感,反而让他倍感温馨与亲切。

步出车厢之际,一群乡亲以及韶山管理局的负责人纷纷上前迎接。一位中年男士急步至毛远新面前,激动地告知:“远新,我是毛岸平。家父家母得知你们重返韶山,欣喜若狂,整夜未能安眠,特地准备了红烧肉等美味佳肴以迎接你们的归来。”

曹全夫如此介绍道:“此人是大伯毛泽连叔叔的嫡长之子,而其父,正是尊称‘九阿公’的那位。”毛远新顿时忆起,毛泽东曾提及:“在韶山,你们还有一位堂叔,名为毛泽连。”当天晚间,毛远新与全秀凤一同拜访了毛泽连的居所。

年逾八旬的毛泽连视力已失,他摸索着将一块红烧肉放入毛远新的餐碗中,语重心长地说:“孩子,记得多吃些肉,让你的身体变得强健!”家乡的山水,家乡的亲人,依旧让人倍感亲切。毛远新重返韶山,深深地体会到了家乡的温馨与亲情的暖流。

1995年12月26日,恰逢毛泽东同志诞辰102周年。朱旦华女士与毛远新先生受邀赴韶山,出席“韶山毛泽东纪念园”的开园盛典。活动期间,他们被安排在主席台上就座,然而毛远新先生却连连推辞。韶山人民深情呼唤:“这是故乡的情谊,是故乡的亲人,是主席家的孩子,请您就座吧!”在众人的盛情之下,毛远新先生终于难却盛意,这是他二十年来首次在公共场合登上主席台,他深切地感受到了家乡人民那宽广的胸怀。

1998年12月26日,在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之际,毛远新受到了一位韶山乡亲的慷慨资助。这位乡亲得知毛远新经济拮据,便慷慨解囊,赠送了他一万元人民币。毛远新将这笔钱捐献给了韶山毛泽东纪念馆。然而,纪念馆党支部书记刘斌珍得知毛远新生活并不宽裕,便婉拒了这笔捐赠。

毛远新诚挚地请求:“请将这些款项用于守护主席遗物的重任上,恳请各位予以接纳。”纪念馆对此份分量十足的馈赠深表感激。

毛远新参加活动

四. 上海“办事员”

鉴于对毛远新的关照,组织决定将全秀凤从上海调至江西省图书馆任职。江西省政府特意为他们安排了一套三室一厅的住宅,位置适中,靠近朱旦华的住处,方便他们时常探望母亲。全秀凤在职期间,毛远新则留在家中潜心阅读,常常一坐就是一整天。

他言道,只要有书籍相伴,即便终身闭户不出,亦不失为一种充实的生活。他将每月所领的200元生活费,竭尽所能地加以节约,用省下来的钱购置书籍。此外,他对篆刻艺术情有独钟,于阅读之余,常沉醉于这高雅的技艺之中,探寻属于自己的那份乐趣。

1990年,全秀凤因母亲在上海突发中风,无奈只得放下对毛远新的照料,匆匆赶回上海尽孝。毛远新则独自一人,凭借病弱的身躯,独立支撑起生活的重担。他的日常生活简朴至极,一顿饭往往可以维系数日之用。

在公安部批准后,他得以每年两次前往上海与家人团聚,每次停留时长为三个月。然而,在上海期间,他选择了深居简出,尽量避免与外界接触。即便有作家上门寻求采访,他也以“记忆力不佳”为借口,礼貌地拒绝了对方。

1993年10月,毛远新完成刑期,随后被分配至上海汽车工业质量检测研究所任职。在职场中,他以“李实”为名。这个名字,正是当年毛泽东所赠予他的。

“你的名字颇为引人注目(当时国内广泛传播着1964年在北戴河你与我的谈话纪要),或许可以考虑更换一个名字。”

毛泽东沉思片刻,说道:“那就叫李实吧。”(毛泽东在转战陕北期间曾化名为李得胜,他的两个女儿也分别被命名为李敏与李讷)毛远新返回哈尔滨后,便正式向学院领导提交了更名申请。经批准,其毕业证书以及后来分配至空军工作所使用的名字均为“李实”。

毛远新踏入研究所,其真实身份唯有所长与书记知情。在完成报到手续后,所长于一场中层干部与高级技术人员齐聚的会议上,如此介绍:“李实同志乃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的杰出人才,毕业后便投身空军,1989年光荣转业,服务于江西省公安厅。鉴于其夫妻二人长期分居两地,今次特调至上海,加盟本所,恳请大家热烈欢迎。”

为确保机密,所长在介绍时自然藏匿了许多不便明言之处,然而众人对之并无半点疑虑。毛远新被指派至总工程师的办公室担任“助理”。凭借扎实的理论基础和勤奋的工作态度,他埋头苦干,善于深思熟虑,不日便崭露头角,成为技术管理的中坚力量。

“便说我身体状况欠佳,本人不愿再肩负更重的责任。”

五. 年年先进

所长对毛远新的工作表现赞不绝口,即便未予以晋升,却依然将重任托付于他。毛远新肩负着全所质量管理体系制定与执行的重任,同时负责全所员工的培训、考核、阅卷及讲评工作,并监督各项管理程序的顺畅运行。即便身患疾病,他仍坚持拖着病腿,骑自行车风雨无阻地上下班,常常加班至深夜,成为全所下班最晚的一员。

他每年均以卓越的表现完成任务,赢得了同事们的广泛赞誉,几乎年年荣膺先进工作者的称号。让人意想不到的是,这位常年名列前茅的办事员,竟正是当年的毛远新。

“毕竟我不是党员。”

“或许是因为家庭背景的原因。”毛远新轻轻点头,表示同意。

毛远新刑期结束后,须额外剥夺四年政治权利,丧失了选举及被选举的资格。每当基层选举举行,全体成员皆需参与其中,唯独他不得参与。为此,所长提前为他安排了出差至外地或就医的事宜,以防激起他人的疑虑。

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刻,这一秘密竟意外地被新闻界曝光。1997年,上海《科技日报》刊登了一篇报道,透露了毛远新在上海市汽车工业质量检测研究所任职,化名为李实。

传闻一经传开,所内顿时喧哗一片,众人纷纷私下议论着毛远新,却无人敢在毛远新面前直言其事。共事数载,同事们对他为人处世的风格早已熟知,并未对他有所偏见,依旧保持着对他应有的尊重。

六. 新疆祭父

毛远新不仅专注于辛勤工作,更将大量心血倾注于关爱教育女儿。他的女儿李莉,是在他被监禁三个月后降生的,而那时,他的妻子全秀凤也正遭受隔离与审查之苦。

李莉在十个月大的光景,身患高烧久治不愈。由于其母身处审查中的环境限制,全秀凤不得不历经层层上报与请示,每一步都需经过严格的审批程序,才最终获得了带女儿前往医院救治的宝贵机会。

遗憾的是,由于未能获得及时的妥善治疗,李莉不幸失去了双耳的听觉能力,留下了终身的残疾。1982年,在王震同志的深切关照下,301总院耳鼻喉科的专家,姜泗长院长,亲自对李莉进行了全面的检查。检查结果显示,由于婴儿时期持续的高烧,导致了她听神经的严重损害。

毛远新,与其妻子全秀凤、母亲朱旦华以及女儿李莉,共同构成了一个温馨的家庭。

毛远新时常深感愧疚于女儿,心中萦绕着难以言说的罪恶感。自从与女儿同住,女儿便成为了他心头的宝贝,在他眼中,女儿的地位始终无可替代。为了给女儿精心裁剪衣物、修补书包,他甚至自学了使用缝纫机的技巧。

他总是将别人赠予的较佳之物留待女儿之用。为了助力女儿早日学会独立生活,他悉心教导女儿学习美术与电脑知识,并成功协助她考入上海聋人青年技校的美术专业。毕业后,李莉便踏上了职场之路。

在父亲的鼓励与悉心指导下,女儿在业余时光刻苦补习,不仅顺利考取了上海大学美术学院聋人成人教育大专班,更在学业有成后,继续深造,成功升入本科。李莉在职场与学业双管齐下,不仅手握上海大学美术学院本科文凭,更已成为上海美术设计公司的中流砥柱。她对父母与奶奶的孝顺之情,更是无以伦比。毛远新见证女儿的蜕变与成长,心中充满了喜悦与骄傲。

2000年夏日,毛远新携同妻子与女儿,赴乌鲁木齐为父亲毛泽民祭扫陵墓。自解放以来,这已是他的第二次踏入新疆这片土地。首度光临是在1975年,正值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成立二十周年之际,彼时,他担任中央代表团副团长(团长由陈锡联担任),出席了这一盛大的二十周年庆典活动。

他随代表团同行,于新疆烈士陵园向陈潭秋、毛泽民、林基路等英勇烈士的墓碑前敬献了花圈。翌日,他悄然独身前往父亲的墓前,深情地摆放了一束鲜花。这束鲜花,是他在北京出发前,毛泽东亲自交托的,叮嘱他:“为我采摘一束野花,置于泽民的墓旁。”

毛远新赴新疆悼念毛泽民

再度踏入新疆的土地,热情洋溢的新疆人民向他伸出了欢迎的双手,并向这位烈士的后代娓娓道来新疆近年来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。有人曾向他透露,盛世才的后裔计划从海外投资,在乌鲁木齐开设一座商场,然而这一提议却遭到了当地部分人士的反对。

毛远新闻言,语气坚定地表示:“纵然我与盛世才之间有着杀父之恨,然而,只要他的子孙能够坚决抵制台独,反对东突分裂势力,积极倡导国家统一与民族团结,我亦愿伸出友谊之手,与他携手同行。”在这番话语中,毛远新彰显出一种超越个人恩怨的大义凛然,为国家和民族的利益展现出了宽广的胸怀。

七. 安度晚年

1996年,上海市政府慷慨地为毛远新分得一套崭新的住宅,同时,他的薪资也从1993年的600元稳步攀升至2001年的1600元。家庭境遇的改善让他深感满足与欣慰。

上海市民政局为他妥善安排了烈属的待遇,每逢新春佳节,民政部门总会派遣专人前往家中进行慰问,并在其门扉上悬挂“光荣之家”的醒目标识。政府对革命烈士的敬意从未遗忘,毛远新亦得以共享父亲的荣光。

毛远新

2001年二月,毛远新圆满结束了长达八年的办事员生涯,正式步入晚年。研究所为他举办了一场温馨的欢送会,对他的工作成就给予了极高的赞誉。同事们纷纷表示,李工虽领着办事员的薪酬,却肩负着副总工程师的重任。退休之后,毛远新保持着淡泊名利的心态,享受着宁静的晚年时光。